一段故事

近來學業繁忙,回家又要聽到父母的嘮叨,煩憂常常繚繞在心中。今天回家,又被母親叫去買菜。嘆了口氣,便拿起錢包往外走。剛把門鎖好,便聽到一陣叮嚀噹啷的鑰匙聲,一位看上去年近七旬的老伯伯走了出來。看見這位老伯伯,我的眉梢就帶上了些喜色。

這位老伯伯姓錢,左鄰右里私下都喜歡喊他「錢俗氣」,每逢人家在聊天時,他就喜歡說些大道理,其中最常說的就是:「人難免俗氣,但俗也要俗得有骨氣。」久而久之,大家就習慣喊他「錢俗氣」了。錢俗氣喜歡穿唐裝,雖然他說自己俗氣,可身上的那股氣韻一看便知。聽人說錢氏從前在清朝是個大戶,也算得上是皇親國戚,不過好景不常,後來抗戰時期就家道中落了,家底還是有些的。在我住的這條屋村,家家戶戶都樸實得很,唯獨錢俗氣經常招搖,穿著那身不合時宜的唐裝四處徘徊。我去買菜,總能撞見他。我這個十多歲的孩子最討他喜歡,他常常說年青人就是國家未來的希望,所以他每次見著我,都要拉我聊上幾句。我也樂意聽他那些陳年舊事,又或針砭時弊的政見,每每見他暢談胸臆的激昂神態,我就覺得很是有趣。

錢俗氣總能為我沉悶枯燥的生活帶來些樂趣,就像生活的調味劑一樣。老人家的眼角紋一般都是向下的,就只有他的紋是上揚的,一雙眼睛總是笑得瞇起來,讓人看了就心生親切。錢俗氣今天穿了件深褐色的馬褂,上面用暗金色的線繡著昔日銅幣的圖案。看那料子的光澤和平整,應該是織錦緞。下面穿著條黑棉褲,寬大的褲管隨著他的步伐一晃一晃的。腳下踩著雙布鞋,跟舊時的一模一樣,他又是穿著一身舊風格穿梭於屋村裡的每一隅。「爺爺要去買菜啊?」我問道。「是啊,娃娃要陪陪我這老頭子嗎?」錢俗氣慈祥的笑道。「好啊好啊!」我連忙點頭答應。一路走去菜市場,錢俗氣又說了許多趣事,聽得我直樂。走到菜檔前,老頭子就開始挑他要買的菜了。我走開了一會兒,一回來就看到老頭子在跟菜檔大嬸吵架。說來也好笑,錢俗氣家裏不缺錢,偏偏喜歡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較勁,跟人家大嬸爭吵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偏偏他穿著唐裝,大嬸全都穿得花花綠綠的,他一身貴氣卻跟人家討價還價,怎麽看都不對勁,難免俗氣。「菜婆娘,你看你這菜又貴又爛,這不是做黑心生意的嗎?做人……」「行行行,我知道了,不就是俗得有骨氣嘛!老娘現在就有骨氣,不做你生意了!」大嬸不耐煩地打斷錢俗氣的話。錢俗氣一聽就急得漲紅了臉,跺了跺腳:「唉,那可不行,你把這菜賣便宜點,不就不黑心了嗎!」大嬸翻了個白眼,不願理睬他。眼看老頭子又要急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走上去勸阻老頭子。旁人看慣了,也都沒有上去勸架,就當是看個熱鬧罷了。

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塊牌匾,上面掛著毛澤東的照片,錢俗氣見到後重重的哼了一聲。平時也聽人說老頭子特別憎恨毛主席,我心裏不禁好奇,便問了出來。錢俗氣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濁氣,眼裏也泛了些許淚光,似是不願提起那段傷心往事。「娃娃,做人要有一口氣挺著你的腰骨,這輩子都不能鬆了這口浩然之氣。從前的文革如此,現在的雨傘運動亦如此,年青人決不能屈服於那時代的洪流,知道嗎?」我聽了心中嗤之以鼻,倒也懶得跟他爭辯,便當是耳邊風罷了。不想再討論這些事情,便趕緊轉個話題。

「爺爺,你那株牡丹怎樣啦?」「它最近長得比我還好呢。」想起了些開心事,老頭子的眼睛又瞇了起來。錢俗氣養了株牡丹,還真是應了他的俗氣,偏生他養的是歐碧。歐碧是四大名品之一,價值不菲。偶爾幾次在陽臺看到錢俗氣在澆花,又是鬆土,又是放京曲給它聽。天空偶爾出太陽,他便搬張小板凳出來,拿著蒲扇跟著牡丹一邊聽小曲兒,一邊搧風。「手執鋼刀九十九,殺盡胡兒方罷休。炮響火煙迷去路,遷南遷北六三秋,可憐難渡雁門關,摘盡李花滅盡胡。」隨著劉基的最後一段唱詞,又一出《擋馬》落下了帷幕。錢俗氣最愛聽《擋馬》,覺得曲中的劉基與他英雄所見略同,價值觀不謀而合。我和同學都笑他痴人說夢,不自量力。多得錢俗氣的細心照料,那朵歐碧長得特別漂亮。花初開時呈青綠色,其後顏色漸淡,陽光下花色變白,清爽雅致,風韻獨特,卻是別有一番脫俗的風味。

回到家門前,媽媽來開門給我。她瞧見錢俗氣在我身旁,嫌棄地「嘖」了一聲,趕緊把我拉了進屋。「不是跟你說了不要跟那個糟老頭說話嗎?你跟著他準沒好事!」母親一關上門便對我呵斥道。我的父母都是從內地來的,有些思想在腦子裏根深蒂固,總是覺得毛主席萬歲,而那本《毛主席語錄》還好好的放在神檯的抽屜裏。因此,父母特別不待見錢俗氣,總覺得我跟著他會學壞,思想也會受到荼毒。「那個糟老頭總是寫信給那些報社,說什麽民主思想亂七八糟的,整個香港都給他搞亂了。學生本就該好好讀書,搞什麼政治運動呢?」我不願違背良心附和母親,便只能沉默不語。

日子一天天過去。那逝去的像流水,像落花,朵朵花瓣乘著風、纏著衣角、掠過熙攘,過眼的蔥鬱風光悉數泛了黃,多少人事在其中,而沒有一樣是留得住的。

雨傘運動後的一個雨天,我家的門鈴響了。門外是錢俗氣,他佝僂蹣跚,身上濕透了。我已有差不多80天沒有見他,他跟往前的精神模樣大相逕庭,手裏捧著他的歐碧。「娃娃啊,你幫爺爺看著這株花,爺爺回來後問你取回啊。」錢俗氣懇求道。我立馬答應,接過了那株牡丹。期間碰到了老頭子的手,是刺骨的冰涼。我心中一驚:「爺爺你快進來坐吧。」「不了不了,該走了該走了。」錢俗氣擺了擺手,往家裏走去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有種落寞的灑脫哽在心頭。

後來,我再沒見過錢俗氣,聽人家說他在雨傘運動寫了封信給報社聲援學生,結果被有心人大造文章。縱然錢俗氣年事已高,也躲不過去,他吐下的也就是這麼一啖骨氣。說是後來回鄉探望親戚一趟,便再也沒回來了。而那朵牡丹,在我家的陽臺怎麽養也養不回從前的麗資。後來母親不耐煩的照料它,那朵歐碧便漸漸的枯掉了,在我家陽臺的角落裡黯然失色,從此無人問津。我偶爾經過錢俗氣的家,總是唏噓不已,心中不禁嘆一句:「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我到現在還是沒有見錢俗氣,而他居住的單位也搬進了一戶新人家。

在〈一段故事〉中有 82 則留言

  1. 我相信因果關係 結果往往跟原因緊密相連 其實很多時候 不孝的兒女往往都是果 而因顯然易見 是父母種下的因 無論是過分溺愛 還是兒女示好時 父母就毫不留情的冷言冷語 都是因 但我們往往卻只批評兒女 而忽略問題的根源

  2. 許多事情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每個決定都會影響着結果,我更是十分欣賞錢俗氣的那股浩然之氣,不要屈服在時代中的洪流

  3. 所謂有因必有果,人們往往只會留意不孝的兒女,謾罵他們的不孝,但卻沒有想過為何不孝。所謂養育之恩,若然父母沒有盡到養育的責任,兒女的不孝可能便說通了。

  4. 如果作者父母不是從內地來,說不定作者可以和錢俗氣相處得更緊密呢,即使我們家人的政見並不一樣,但是我們不能因此而發生家庭分離,大家應該和諧生活着。無人想生活在一個極權國家之下,可惜,政府終是甚麼也不管,任由我們香港人互相撕殺,希望香港可以早日走出困局。

  5. 錢俗氣在文中帶出了許多大道理,然而最深刻的道理必定是「年青人決不能屈服於那時代的洪流」和「這輩子都不能鬆了這口浩然之氣」,錢俗氣告訴了作者民主的重要和保護民主的意義。

  6. 看了這篇文章,我深深的感受到錢俗氣是多麽地有故事的男人,作者細緻的描述讓我對錢俗氣的相貌也有了很多的想象空間,透過他的背景身份和對毛主席的看法令我對這位錢俗氣的思想也有了猜想。

  7. 這一篇文章讓我明白到,許多不同的事情中都是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每個決定都可能會影響着結果,做任何決定之前都必須三思而後行。

    • 許多事情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每個決定都會影響着結果,所以做事的時候,要三思而後行。
      也欣賞本文提出了很多大道理,令我深刻的是「人難免俗氣,但俗也要俗得有骨氣。」
      做人亦不應屈服於時代的洪流,保持自己的立場。

  8. 許多事情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做每個決定都會影響結果,所以做事的時候,要三思而後行。
    也欣賞本文提出了很多大道理,令我深刻的是「人難免俗氣,但俗也要俗得有骨氣。」

  9. 在這個社會,有人願意隨波逐流,盲目服從他人,拋棄自己的一切,包括身為人的尊嚴,並期望他人與其一樣,最後變得甚麼都不是;但亦有人願意成為強風下的小草,堅持自己的信念,不受他人影響,最後成為獨一無二的人

  10. 看完整篇文章最令我深刻的 便是錢老伯的一句話 人免不了俗氣 對啊 我們生活的社會便是由金錢而構成的金字塔 擁有最多金錢的人住在金字塔的頂峰 而擁有最少財富的人則在最底層 再這樣一個社會結構下我們脫離不了金錢也就是脱離不了俗氣

  11. 做每件事情都會有後果,正所謂有因必有果,我們為每件事作決定時,我們便要接受其後所帶來的結果,因此我們要三思而行,不要衝動作決定。

  12. 看了這篇文章,我深深的感受到錢俗氣是多麽地有故事的男人,作者細緻的描述讓我對錢俗氣的相貌也有了很多的想象空間,透過他的背景身份和對毛主席的看法令我對這位錢俗氣的思想也有了猜想。

  13. 我看著作者筆下的錢俗氣有一些熟悉, 或許是他有著社會中某類人的特點, 他有些古板, 總是口中說著無人能明的大道理, 或許是因為以前是大戶人家, 但他又有些開通, 老年人眼中的規規矩矩束縛不了他, 早就已經舉民主思想, 不如老一輩的人通常都喜愛毛主席, 也許就是這些特別之處, 才會令作者對他如此印象深刻吧。

  14. 許多事情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做每個決定都會影響結果,所以做事的時候,要三思而後行。作者把文章寫得很細緻,亦帶出大道理

  15. 這篇文章不禁令人們想起近來這個社會的時事,想文章中的作者、作者的父母友或者是錢俗氣,我們紛紛可以在現在看到。像錢俗氣這般個性鮮明追的人實在是令人敬佩!

  16. 錢俗氣所看見的與他人不一樣,他所認識的更廣闊,所以在後來才有那個反應吧,雖然他後來因做了兩傘運動的文章而不知所終,然而我卻很敬佩他的精神。

  17. 世界上其實充滿著因果關係,每件事情都有他的因和果,很多時候,不孝的兒女往往都會被世人指罵,但無疑地其實大家只著重在這個結果上,一段關係的維繫是需要雙方的努力,是父母種下的因,才會造成如今的果。

  18. 這篇文章從作者和錢俗氣的相處模式所開始,和我們讀過的課文〈爸爸的花兒謝了〉有異曲同存的味道。但是這篇文章加入了一些政治觀念,由牡丹所帶出的故事,我們可以看出錢俗氣是一個有大志的人,雖然他年事已高,但仍然有自己的觀點堅持自己的立場。文章最後隱喻地說明了他的行為與結果,而從牡丹搬到作者加後逐漸枯萎,可以帶出錢俗氣的結局也是如此。

  19. 那位姓錢的叫俗氣的先生,文章體會了她的外貌和她的性格,還有他的生活樂趣,表達出作者對這位先生的觀點,以及他父母來凸現出錢俗氣先生的性格與常人不同。作者還拿錢先生經常鬧出來的笑話,以表達錢先生的性格

    • 我也認同錢俗氣說的「人難免俗氣,但俗也要俗得有骨氣。」這句說話,錢俗氣教會作者很多的道理,我也希望作者能夠重遇錢俗氣。

  20. 許多事情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每個決定都會影響着結果,我更是十分欣賞錢俗氣的那一股浩然之氣,不要屈服在時代中的洪流

    • 雖然錢俗氣身穿的服裝和現在的人與別不同, 讓人覺得他很俗氣和奇怪, 可是他的思想並不俗氣, 他能在俗世間, 擁有自己的想法和思想, 便是他與別人與別不同且優勝的一個特點。

  21. 那位姓錢的叫做俗氣的先生,文章描述了她的外貌、性格和生活樂趣,表達出作者對這位先生的觀點,以及他父母來凸顯了出錢俗氣先生的性格與常人不同。作者還拿錢先生經常鬧出來的笑話,以表達錢先生的性格。

  22. 錢俗氣完全地表現出人陰暗和光明的兩面,陰暗是指他在一些小事上斤斤計較,不肯退讓,但在一些大事上,又能看出他不肯退讓的高尚情操,即使受到旁人的冷言冷語,也繼續堅持自己的想法。

  23. 「人難免俗氣,但俗也要俗得有骨氣。」, 我看到了這一句時,回想自己,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有俗氣的部分, 但是我們真的做得到[俗也要俗得有骨氣]的人嗎?

  24. 每件事都是因果關係,只要有因就必定有果,如果因是一件好事,果必定也是好的,但相反,壞的因,就壞的果,所以做事做要想清楚!

  25. 凡事有因有果,做所有事情都會有後果,文中錢俗氣帶出了不少的道理 而我最為有感的是「做人要有一口氣挺著你的腰骨,這輩子都不能鬆了這口浩然之氣。」堅定自己的立場,不去隨著社會大流而去改變自己以前所堅定的立場。

  26. 作者把文章寫得很細緻,亦帶出「做人要有一口氣挺著你的腰骨,這輩子都不能鬆了這口浩然之氣。」這句話,亦正正就是因為要他,才會讓作者明白不要屈服在時代中的洪流。

  27. 許多事情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每個決定都會影響着結果,如果因是一件好事,果必定也是好的,但相反,壞的因,就壞的果, 希望作者有一天能夠再次遇到錢俗氣,繼續一起聊天。堅持自己的信念,不受他人影響,最後成為獨一無二的人。

  28. 我早年寫過一篇叫〈交通燈哲學〉的短文,我們在橫過馬路時,總覺得紅燈把我們攔下來,心裡不舒服。但仔細想一想,真的每次都是紅燈嗎?我們有感激過某次綠燈下輕鬆過馬路嗎?我想大部分人都會對過不到馬路,而錯失了什麼,譬如追不到巴士而感到不悅,而忽略了那些幸運的日子。「常想一二」的下句是「不思八九」,兩句加起來,就是不去想那些不如意的八九,而去多念掛那些一二。我有個信念,就是養成樂觀的性格後,那些八九也會因你的忽略,而越變越細。

  29. 我认为钱俗气是个非常有想法的人,让作者学到了不少的道理。同时,他也是一个有趣的老人,为作者带来了不少的乐趣。

  30. 這一篇文章讓我明白到,許多不同的事情中都是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每個決定都可能會影響着結果,所以我們要思考了才決定去做。

  31. 許多事情都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做每個決定都會影響結果,所以做事的時候,都應三思而後行。作者把文章寫得很細緻,同時亦帶出大道理。

  32. 作者在描寫人物時十分仔細,讓人很清晰地相像到錢俗氣的樣貌及衣這。
    同時文章背後意思也令人深深沉思。希望在多年後,當年的雨傘運動,還是現時的時代革命,都不要被世人所忘記!

  33. 雖然錢俗氣是俗氣了點,但是還 教會了作者很多的道理。 聽聽他的陳年往事可能會 改變自己的想法, 所以多聽聽老人家講的往事可能會啟發自己更多。

  34. 本篇文章錢俗氣讓我學會了很多東西,許多事情都有因必有果,在許多事情中做每個決定都會影響結果,所以做事的時候,都應三思而後行。作者把文章寫得很細緻,同時亦帶出大道理。希望他之後可以回來吧 ! 作者 ! 文章真不錯。

  35. 每個人都會遇到困難和挫折,但最重要的是要有骨氣,做自己想做的事,不違
    背良心,對得起你自己。錢俗氣說的很有道理,民主自由對於市民來說非常重
    要,就像空氣一樣,失去了就會死亡。錢俗氣是一個很懂年輕人的思想的一位
    老人家,他的話反映出做人要有骨氣。

  36. 這篇文章深刻的描述了錢俗氣的外貌等等,然後是一些生活的事情,錢俗氣與作者的對話,讓作者在錢俗氣那裏學到了不少道理,我也是。

  37. 也許我們年輕一代在現在還沒有被人重視,認為我們沒有話語權。但是,這個世代終將由我們接管,我們要記得不要步前代的後塵。也要記得當我們成為別人的前一代時,也不要像現在的大人那樣,完全否定他們的理念。

  38. 究竟我們平時看到的是否事情的真相,這是很多人經常思考的。很多的守舊思想影響著很多人,更會令人變得不願思考。一些較新型的思想出現後,不免會受到了其他人的評擊。就好像宗教之間的紛爭,各人有着不同的思想。但我認為需要專重不同的理念,也應堅信著自己的信念。即使被其他人評擊,但我們仍然要有骨氣。不平則鳴,不能屈服於大勢力的威壓。

  39. 錢俗氣對於作者來說絕對不只鄰居,同是朋友和一位老師,他們之間的經歷和互動十分有趣,令人不禁心生羨慕,若自己也能有一位好鄰居,該是多麼有趣

  40. 看完這篇文章,錢俗氣給我的感覺是十分和藹可親的一位老人家,而且這位老人家好願意為社會民主付出,更希望每個青年人都能夠成為國家未來的希望,其實我覺得錢俗氣這樣的老人家在整個社會上有不少,但我們卻忽略了他們。

  41. 我認為我們應該要有獨立思考,畢竟我們可是有腦的人。正因如此,我們不可以一味順從父母說話,因為違背父母的想法就不等於違背良心,。

  42. 這篇故事關於一位老人家,叫錢俗氣,我感覺他是一位願意為社會付出的人,我們應該向他好好學習,為社會付出,未來的希望就看我們!

  43. 許多事情也有因果,在許多事情中每個決定都會影響着結果,我十分欣賞錢俗氣的那股浩然之氣,不要屈服在時代中的洪流,不會比金錢利益埋沒良心,令人敬佩。

  44. 在這個時代, 很多人做的決定也是向著金錢看的,例如你的職業,很多人因為薪酬的多寡,而放棄了自己的夢想,每件事也有因果關係, 所以我們只要隨心所欲,不違背良心地做事便可。

  45. 人難免俗氣,但俗也要俗得有骨氣,因此我覺得遇到不公義的事情時也不能屈服,要當一個有骨氣的人,堅持自己的理念,最終定必有人理解自己,歷史也將會判我們無罪。

  46. 錢俗氣令作者明白了很多優點,現今社會多數事情(例如:職業)都以作為報酬的錢為前提,令人們紛紛把自己的夢想拋諸腦後,錢俗氣的身上優點值得好好學習。

  47. 錢俗氣教會了作者不少道理,總能為作者沉悶枯燥的生活帶來些樂趣。而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作者的父母不應管制作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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