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兩絲心思絲,
十撕百撕日逝廝,
千思萬思之癡思.
一絲兩絲心思絲,
十撕百撕日逝廝,
千思萬思之癡思.
海倫‧凱勒<Helen . Keller 1880-1968>簡介
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盲聾女作家、教育家。出生時健康活潑,聰穎過人,但在十九個月大時,一場大病使她失去視覺與聽覺,令她頓時跌入了無聲、無光亮的幽閉世界。
六歲時,充滿愛心的莎利文(也有人譯成蘇利文)老師來到她的世界,從此改變了海倫凱勒的生命。在莎利文老師細心教導與呵護下,海倫凱勒學習運用手語與人溝通,幫助她開啟了走向世界的心靈窗口。求知欲旺盛的海倫凱勒,從不向身體的殘缺屈服,為了認識這個美麗的世界,她學習了多種語言;為了能夠更直接與人溝通,她克服了聽力障礙學習說話。雖然她所處的是一個無光、無聲的世界,但卻用堅強的意志,創造生命的奇蹟。又聾又盲的海倫凱勒,靠著一顆不屈不撓的心,接受生命對她的挑戰,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光明,更將她心中的溫暖傳給全世界。她一生為殘障人士謀求福利,創建盲啞學校等慈善機構,被美國<<時代周刊>>評選為二十世紀美國十大偉人。一九六八年,她安詳的離開這個令她熱愛的世界,享年八十七歲。
紐約時報–跨越了盲聾的身體障礙與折磨,海倫凱勒不屈不撓的堅毅精神,成為強者的永恆象徵。
馬克‧吐溫–十九世紀有兩個偉人,一個是拿破倫,一個是海倫‧凱勒。
羅斯福夫人–人類精神的美一但被認識,我們就永遠不會忘記。在她的生活和生活樂趣中,凱勒小組給我們這些沒有那麼多困難需要克服的人們上了永遠不能遺忘的一課。我們都希望這部書有越來越多的讀者,讓她的精神在越來越廣的範圍內傳播。
充滿震撼的出生…
我出生的那一刻,助產護士緊抱著我,轉過身,將我裹在大毛巾裡,帶到隔壁房間,一切進行的十分迅速。爸爸被請到候診室,只留下媽媽一個人在病房。
沒有人想像得到,我是畸形的,原本應該是手臂的地方,空無一物。我的肩膀末端,分別只有兩塊短小的東西。我的右腳看起來很正常,但左腳只有右腳的一半長。左腳踝幾乎是垂直的,就這麼直挺挺的掛在我的大腿邊。我究竟是會夭折還是會存活下來?醫護人員根本不知道。這就是為什麼他們把我抱到另一個房間。
一個多小時後,有位醫生先到候診室對我爸爸解釋整個情況,醫生告訴我爸媽,如果我有幸活下來,他們很可能必須把這個重度障礙的孩子,交由社福機構扶養。爸媽陷入兩難的抉擇。
「如果你們要自己養她,必須考慮至少要照顧她二十年,」醫生說。
接下來的三天,對他們而言,是沉重難熬的。上帝的旨意又是什麼呢?我爸媽對於上帝的信仰十分虔誠,但此刻,有太多想法湧上他們心頭。我出生後,爸爸第一次從醫院回家時,他跪倒在床邊,向上帝祈禱。我知道他心中有太多的問題,想請問上帝。
三天後,爸媽終於獲准探望我。他們透過病房的玻璃窗看著我。我躺在標示著「蓮娜‧強漢生,體重2400克」的嬰兒床上,噘著小嘴,看起來和其他的嬰兒一樣健康,一樣活力十足。
雖然我不確定,但我覺得,當時爸媽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親自照顧我,扶養我長大。這樣做並非理所當然的,因為當時很多人都向他們建議將我送給機構照顧,而爸媽也清楚的了解到,照顧像我這樣重度殘障的孩子,將是無止盡的辛勞。
最後,爸爸做出這個決定:「不論有沒有手臂,她畢竟需要一個家。」
不一樣的家庭教育
我在醫院做了一大堆檢查,兩個星期後,總算獲准出院回家。媽媽認為,我天生樂觀,也許真的是如此。我為什麼不應該快樂呢?我幾乎不知道自己少了部分肢體,也沒有什麼地方會痛。即便沒有手臂,我也以相當快的速度就學會在床上翻滾。接著我會躺平,好奇的把頭抬高,到處看看嬰兒床。我頸子的肌肉真是出奇的有力呢!
五星期後,我開始用腳玩奶嘴,接著很快的,我也可以隨時吸吮腳的大拇趾。後來媽媽更發現,如果奶瓶上有橡皮筋,只要把橡皮筋套在我的大拇趾上,我完全可以自己喝牛奶。我很喜歡這樣。我不斷的找尋和學習新事物,即使我的學習速度不像一般小孩那麼快。
家中有個殘障的孩子要照顧,自然是相當重的負擔。對某些人來說,這個挑戰已經超過他們所能負荷的範圍了。但我爸媽從一開始,就決定盡可能的對待我,像對一般正常的孩子一樣。他們認為,他們的女兒蓮娜,碰巧是個殘障的孩子,而不是把我視為一個殘障的女兒。值得注意的是,他們是愛我這個人,而不是因為我能做什麼,或不能做什麼而愛我。這點讓我很有安全感。
開啟游泳成就的門
從三歲起,爸媽就帶著我開始游泳。直到五歲時,爸媽才敢放手讓我自己漂浮。一年後,我接受更多訓練,也學會了游泳。因為我必須學著靠背漂浮,也讓我很自然的開始游仰式。二年級我陪同學去上游泳課的時候,就已經會游泳了。教練允許我跳水到大池子裡,游完兩百公尺之後,領取一個小徽章,證明我練完了。
後來,我進階學各種不同的游泳技巧,其中蝶式讓我最舒服。這就成了我的專長。游蝶式時,身體必須上下波動,同時藉由腿部和腳的力量加速前進。就像模仿海豚游泳的方式一樣。
瑞典正式將殘障奧運列為正式比賽項目的時候,我便參加了游泳隊,到處參加比賽。也應邀參加1986年的瑞典殘障冠軍盃,我在仰式和自由式拿第二,摘下兩面銀牌,並且用蝶式刷新了瑞典的紀錄。
1987年,世界冠軍賽的隔年,歐洲盃冠軍賽在法國舉行。那年我的表現也很不錯,在四項不同的競賽中摘下四面金牌及打破了蝶式的世界紀錄!
謝坤山從小家境並不富裕,他十六歲那年,發生了可怕的意外,出事當天早上,一踏上公車就覺得腳底莫名的奇癢無比,眼皮也跳個不停。因此一到工廠,就脫了鞋子。他光著腳丫,站在三樓的陽台,按照同事的吩咐,接住一根從樓下傳上來的鋼管,不料,鋼管突然誤觸到高壓電,「砰!」的一聲,謝坤山頓時成了一個從頭到腳暢通無阻的超級導電體,三千三百伏特的高壓電毫不留情的迅速竄流過他的全身!
當他醒來的時候,人已躺在醫院,怔怔地望著那爆裂焦黑的手肘,以及失去皮肉掩護而裸露出來的骨頭。有人告訴他,就在他誤觸高壓電時,有一位同事,見義勇為地從樓下衝上來,抓起旁邊的木梯,往那條鋼管猛力一掃,這才將謝坤山和閃著火光的鋼管分開。
在謝媽媽的細心照料之下,謝坤山得以出院。他試著在沒有手的情況下自理生活,甚至還發明了一種能夠自己吃飯的工具。
後來,他開始練習以嘴咬筆寫字、畫畫,剛開始時練習寫字時,好不容易才在一張早已半濕的紙上寫下「謝坤山」三個東倒西歪的大字。當他咬著筆作畫時,嘴裡總是傷痕累累,兩、三個破洞是家常便飯。作畫時,那一陣陣有如利箭穿心的刺痛,常常讓他痛得幾乎要咬不住筆,然而,他從來不曾因此把嘴鬆開,或是想到放棄,反而把筆咬得更緊。此外,因為眼睛距離圖畫紙只有短短的幾公分,對視力來說是極大的負荷,眼睛對焦時引起的眼痛與頭暈,很不舒服,若不是有堅強的意志,是不可能堅強地練習。
但不幸的事並未中止,就在他就讀高二那年,有次請妹妹裝訂課本,撕開時卻不慎重擊其右眼,導致視網膜剝離從此失明。高中也因而休學一年,入學後第四年才告畢業。
藝術的世界對於謝坤山產生了相當大的鼓舞,1980年他師事陳惠蘭和畫家吳炫三三,努力精進繪畫技巧,並回到學校完成國中、和高中教育。爾後他與妻子林也真相戀,最後結婚成家,生了兩個女兒、並成為台灣知名的職業畫家。
目前謝坤山也是國際口足畫藝協會的亞洲董事。他曾在1996年獲得第34屆全國「十大傑出青年」。
這句話是Alito Alessi的理念,他再度來港是蒙香港藝術發展局及亞洲文化協會支持和協助,進行" DanceAbilty社區舞蹈:舞出傷健新紀元" :Alito並與本地傷健人士及舞者一起排演三埸「舞出傷健新紀」的演出。
Alito Alessi是美國Joint Forces Dance Company發起人及藝術總監,其舞團的Dance Ability計畫是一項融合不同能力人士(包括專業舞者,社區人士,不同類別的殘疾人士)一起參與、一起舞動的現代舞蹈先鋒計劃。
能夠加入這個工作坊一起參與排練演出,過程中充滿開心的歡笑,大家都覺得自己做到每個動作並不是一個無用的人[參與排演的人包括傷殘人士,智障人士,聾啞人士] 我們想真的可以跳舞。在他們教導下,我們的演出受到肯定和讚賞,就算本身有些微缺憾也覺得今生無悔,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