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彙整: 學生投稿
無題
銀白世界繽紛雪,隨風吹來雪白雲。
初來乍到全空白,惟見兩張甜笑臉。
風吹雨打雪上霜,陰霾滿佈終放睛。
生時笑聲喧鬧聲,去時寂靜悄無聲。
笑對世間生死命,生死何時曾有題。
廣州人
香港這個地方,對我來說也許永遠只會是一個暫時停留的地方,無論我在這裡生活多少年,的確,這裡是一個好地方,最起碼這裡很乾淨,不會滿地的糞便,路不會殘破不堪,也不會隨時可能會有個坑,一下就把你坑進去了,而原因是有人偷走了沙井蓋。
但在我心底,最好的地方永遠都是故鄉,是廣州,縱然我曾經親眼看到一家腸粉店公然的澇地溝油;那間開在上學路上的麵包店裡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麵包;已經沒有單車可以騎的公園,我依然喜歡,那是我永遠都不會迷路的地方;並不寬的街道被商店的雜物佔了一半,但當我站在路邊駐足仰望的時候,卻又熟悉得讓我想哭。因為,無論如何,這裡都是養育我的地方。親戚朋友不再來往,親人離世,這個地方,有著太多我放不下的回憶。
曾經看過一本叫《屐影帆聲》的書,它說,廣州人是活在“舊”裡的。誠然,在我離開的幾年裡,就連荔灣湖公園也變了很多,曾經的古董一條街,已經恢復成了我父輩時的模樣,是一條清澈的河溪,讓我想沿著那條路走回以前的房子也做不到,只有對岸的一棵了無生趣的大樹,可以讓我稍微找到當年的影子。但無論她怎麼變,她還是她,她還是廣州,我還是廣州人,雖然我從未有過廣州的身份證,沒有留下一張與昔日夥伴的合照,呵呵。
我在監獄
在監獄裏,我望著四周蒼白的墻,每一扇窗都封上鐵枝,陽光蜿蜒曲折地透進來,生命仿佛從此失去色彩。窄小的單人床承繼著一身的卑微,在失去自由的日子裏,我遇見了那只藍蝶,它拍打著輕盈的羽翼,穿過像荊棘般的重重鐵枝,迎向屬於它的色彩和光輝……
穿過幾重門,我踏著空曠進入監獄,一道道乳白色的鐵閘隔開了兩個世界,兩位獄長前後走著,我看著他們拍卡、通話、按閘門,各種繁復的工序幾乎是每走一會兒就要做一次。如果在這裏,逃獄是不可能的吧!我這麽想著,身上的財物和金屬物品早已被收走,我孑然一身的來到這裏,看著那張寬半米、長不到大概一米六左右的塑料床。旁邊安置的小塑料箱就是所有的個人物品,十多個人在一個鐵籠子裏,看不到天,陽光都微弱的可憐。沒有窗,只有無盡的鐵閘包圍著這個沒有自由的世界。
⋯⋯從進來的那一刻起,我就鮮少看到色彩,人生仿佛被白灰兩色覆蓋掉,四周空的可怕,灰色的地板上一塵不染,被子也是疊得整整齊齊,每條邊的褶痕都是九十度,黃銅片的“鏡”中映出一張蠟黃的臉。僅有30分鐘的吃飯時間,還不包括排隊,那如同嚼蠟的飯菜,稱不上難以下咽,但舌頭卻仿佛麻木一般,忘了世界上還有叫油鹽糖的東西。
誰敢打架?獄卒的怒吼一聲就讓人心驚膽戰,若被抓去單獨關禁閉那才是精神上的折磨。一個人關著十幾天,沒有人說話,沒有聲音,什麽都沒有,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死了還是活著,沒人告訴你過了多久,直到絕望到被放出來那天,甚至以為就這樣過了十幾年……
曾經犯下的始終是要彌補,沒有自由的人的確像傀儡一樣。有人說,坐牢就像一只在繭裏的蟲,或是死掉或是重生,但我始終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脫開枷鎖、掙開束縛破繭而出,像藍蝶一樣穿過鐵枝,奔向自由和希望!
後記:
說到監獄大家都可能聯想到暴力、骯髒等負面的東西,但現在香港的監獄早已不是大家腦海中所想的那樣。而那些犯過罪的人在更生出來社會後,是否就是異類,我們不能接受呢?其實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我們能包容他們,讓他們可以真正改過自新,拋開過去的自己重生,像文中的藍蝶一樣破繭而出,再做一條“好漢”!
學生會──大聲笑
羅桂祥中學學生會需要由八位學生幹事組成,分別是康樂、文書、秘書、財政、福利、外務副主席、內務副主席,當然不少得就是學生會會長。
中三那年,我立了志要組織學生會。學生會的宗旨一向以學生為本,為學生謀福利、辦活動,達成每一位學生的精彩校園生活。就正如小童群益會為兒童,婦女會為婦女等等。學生會就是透過一連串的優惠、活動、服務,以提供快樂予每位同學,因為中學,就該有中學應有的青春,對吧?所以我們取名「大聲笑」,是要告訴同學,學校豈止是個讀書的地方?校園生活是要笑,開心地笑……
升上來中五,終於是組織學生會的日子,主席衛家怡與我志同道合,於是找來黃柏熺、黃思俊、游梓聰、陳青怡、郭穎銦、朱家欣,成立學生會,各適其適,分配每人的崗位。七月十三日,大聲笑正式成立。
學生會剛起步每個人都很不知所措,雖說崗位是分好了,但是大家都沒有辦學生會的經驗,只好從聯校開始著手,再從聯盟了學校借鑑。巧合地,小學同也在別的中學也在辦學生會,正好向他請教。學生會的籌備,可分為四大範疇:福利、宣傳、活動計劃、聯校。
聯校方面,有聯校的邀請、聯校活動,而已又有學生會聯盟的優惠及活動。我覺得當外副﹝即外務副主席﹞很過癮,能夠認識很多全港各區朋友,又學到很多。最後我們總共的聯了大概60間左右的聯校,雖然不多,但也跟鄉議局、商會、趙聿修這些元朗名校建立了良好的盟友關係,莫名其妙的很有滿足感。
福利方面,福利可分學生優惠與學生服務兩項,要建立學生會,服務與優惠絕對是不少得,因為這都是學生最貼身的,所以大聲笑提出了各樣新穎又實用的服務,又爭取了很多很多商店優惠,這歷時很久,但過程很開心。
活動計劃方面,活動是學生會的重點核心,正如之前所說,因為學生會的使命是帶給同學精彩校園生活,所以要建立一套同學們所接受所喜歡的活動是很重要的,於是我們大聲笑推出了約二十個學活動,加上與學會合作的活動,絕對叫每位同學難忘。
宣傳方面,我們大聲笑深知自己的知名度不高,所以很注重宣傳,宣傳單、宣傳片……無一不需花費,但很值得。我看著自己內閣的宣傳片一條到二條,二條到三條。開心得很。
整整一個暑假都在學生會的公務當中,當中實在犧牲了很多,友誼、時間、金錢、學業等等。
直到直到,九月十八日的投票日,結果還是對手勝出了,相信他們也付出了很多。然而落敗過後實在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空虛感。也罷了,大家辦學生會,無不是為學生著想,我在此祝願新內閣,希望他們能夠盡學生會的努力,帶給同學快樂!最後祝福全校師生有美滿的校園生活。
專題一記
「噹噹噹……」上課鐘響起,嚴老師又帶著那古板的嚴肅樣步進教室。二話不說的把同學分成十組:「你們三人一組,你們三人一組。」正當同學們都不清楚發生什麼事,議論紛紛之際,老師便公布專題研習的題目:「中華五千年」。
天啊,是晴天霹靂嗎?不,窗外是陽光普照;是天崩地裂嗎?不,班房穩固十分;那肯定是世界末日了!我竟然被分配到全是我厭惡的人那組。明威愛說話,但說的話又總不到點上;友光卻相反,什麼也不做、也不說,毫不貢獻。這一刻,我知道惡夢開始了。
星期天,本應是藍藍的天空都變得有點灰,像是快要哭似的,我約了明威和友光到我家做報告。友光竟足足遲了半小時,他這種愛理不理的態度簡直令人怒不可遏,身體內的熔岩正醞釀著,直教人怒髮沖冠。理性叫我冷靜,但心中卻停不了罵著這吊兒郎當的人。
因為友光的遲到,我們需要加緊進行專題研習的步伐,可是一番的討論,我們仍未達成共識,明威跟我完全是針鋒相對,大唱反調。我竭力阻止那燒得正是高溫至極的熔岩爆發,但我無能為力,大聲向明威喝道:「你知否這專題佔了我們成績上多大的比重?又不懂得聽取別人意見,只懂得自己發表那沒重點的『偉論』。」又指著一旁在玩遊戲機的友光繼續罵:「你們再是這樣愛理不理那我也不理了!」
可能我把對分組結果的不忿,對工作的委屈,對組員的不滿都發洩出來了,哭了。這時天也下雨了。我慢慢感到絕望,究竟這夢何時才會醒呢?
我忍夠了,於是我把資料搜集和接著的工作都摃上自己做,自作主張地設了題目:「宋代」,跟那兩位不事生產的組員通知了一聲,便開始埋頭苦幹。廳中二人竟真的完全不協助!我也沒有理會了,但又感覺到心跳猛烈地加速,血液都升溫了,心中一陣不忿,化悲憤為力量,一對金睛火眼一目十行地搜索資料。可欲速則不達,憑我一人之力根本不足以完成專題。此時,雨下得更大了。
友光和明威走進來的的房間裡遞上了一張紙巾和一份資料、一份完整的資料。原來他們剛才並不是在廳中玩樂,而是找資料。我忽然發覺真正不做事的人原來只是我一個!我只懂得哭。看著他們二人友善的目光,似是沒有怪責我的意思,但這令我更加自卑。我真後悔……
事不宜遲,接著我們立刻整理資料才發覺他們的資料有很多都是不相關的,最後當然是由我來整合。我笑了,「組」的意義是要互相溝通,互相合作,互補不足,才能成事。回想一下,當時我還覺得這是惡夢的開始,原來都只因為我並不能從別的角度看事,用別的角度看人,我錯了。正所謂:「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其實試著包容別人,也不是壞事,在相處的過程中,也可以發掘到別人的優點。
專題研習完成了,雨停了,過後是一條彩虹,是希望的開始。
我會自卑
心裡不舒服的時候,我會奔向圖書館,走到那個最熟悉的書架旁,熟練地翻出一本雜誌,看著我再熟悉不過的字字句句——那是郭敬明的一篇《我曾自卑》。
以前的我看上去很無憂無慮,可現在一切都變得截然不同,就像一只被折斷翅膀的鳥兒,失去一生中說依賴的東西。也許快樂之神討厭了這個調皮的孩子,只遺下最原始的靜默。
當我的眼睛瞄過那段“嘈雜的聲音,在放學後最後一聲鈴聲裡變成無數密密麻麻的刺,扎在我年幼而自卑的心髒上。”似乎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湧入眼眶,但僅僅在眶裡打轉。那滴眼淚如同陰暗的卑微刺在我的身體裡,任由我不斷拉扯,也頑強地活著。
我放棄了,四周的書架在快速增長,越來越多、越來越密!變成一個書的原始森林,手中的雜誌飛了起來,帶走生命中最後的光源。黑暗中,無形的書架排山倒海地向我傾倒來,我被淹沒在書海中,也淹沒在那渺小的卑微裡。
夢中那沙啞的聲音在唱著不朽的童謠,卑微是它種在我心裡黑洞,吞噬著我的所有。
《不存在的女兒》
《不存在的女兒》講述著醫生大衛在迫於無奈的情況下,替太太接生,卻發現雙胞胎之一的女嬰患有唐氏症,而大衛為逃避問題和保護太太而說出一個善意的謊言,欺瞞人亦欺瞞,但大衛的處方式卻帶來一個悲劇──令家庭破碎。
逃避問題是現時社會上許多人的處事方式,而身邊的朋友中,他們遇到困難時亦會逃避問題,當他們遇到困境或挫敗時就會自怨自艾,不會正面去面對困難或想辦法解決,選擇逃避,但這樣只會令事情惡化,當他們醒悟時為時已晚,可能達到無可挽救的地步,事情只會加劇。逃避問題的處事方式在社會上隨處可見,如在金融海嘯下生意失敗,受不住這沉重的打擊而選擇上輕生的道路,但事情卻未解決,只是當時人了結了自己的生命,自己可以不為世事煩惱,但是妻兒卻要收拾丈夫遺留下來的問題,這只會拖累身邊最親的人,亦令一個家庭破碎。
這樣的事情在社會上隨處可見,逃避問題可以令自己感受到一個短暫的快樂,但後果只會令自己感受到更痛苦,逃避問題還不如正視題,真正的把問題解決,亦會放下心下心中的大石。
大衛除了逃避問題外,亦對太太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但善意的謊言是經過一層美麗的糖衣包裝而成,當把糖衣除去,裡頭包裹住的是一個惡果。「善意的謊言」是個人單方面自私的想法,而對方卻會受到這些謊言而令到自己要面對一個一個的困難,如對一個成績在中等水平的同學表示他的成績很好,將來進大學一定沒有問題,這話聽在對方耳中,雖然會令對方沾沾自喜,但這話令對方受迷惑,亦令對方會受到傷害。謊言就是謊言,不必分善意或惡意,謊言永遠都是欺騙別人欺騙自己,拆穿了永遠是一個惡果,會傷害自己傷害他人,道出謊言還不如道出事實,儘管對方可能受到傷害,但那傷害只是短暫的。
逃避問題和說出謊言,只會把問題惡化,大衛這種處事方式,令自己和家人的深感痛苦,用偏激的方法來麻醉自己,這都是逃避問題和說謊所帶來的惡果,只有正視問題才是最佳的解決方法。
小丑魔術師
我是不是跳梁小丑?
我是不是大魔術師?
我的臉上有沒有誇張的大嘴和假裝憂傷的藍色淚滴?
我的臉上有沒有神秘的面具和黑色的名牌西裝?
我有沒有不停的翻跟斗?
我有沒有出神入化的手法?
我是不是很可笑?
我是不是很厲害?
我是不是在博你一笑?
我是不是令你驚嘆?
我到底在哭還是在笑?
我的面具是什麼表情?
海豚灣(The Cove)
海豚灣(The Cove)
談到海豚,你會想起什麼﹖有什麼感受﹖海洋公園﹖海豚表演﹖歡樂﹖我只想起死亡,情感極為難受。
你一定會很好奇為什麼我只會想到、感到這些。
每一次你到海洋公園看海豚表演,是不是覺得牠們很厲害、很快樂﹖但是海豚做每一個動作都是多麼痛苦。當然這是看不到的。
我認為動物是屬於大自然的,應該回歸大自然。
你可能會覺得海洋公園中的海豚表演不算恐怖。是的,也許被剝奪自由的不算最慘。但牠們其他同伴的遭遇卻慘絕人寰,如你想深入了解,就一定要看看海豚灣(The Cove)這部電影。
這是一部有關揭發日本漁民獵殺海豚的紀錄片,看後你就能感受到日本漁民是多麼殘暴。我並不是針對日本,但日本人事實上對大自然毫不尊重。
你會問日本人殺海豚,吃海豚肉嗎﹖答案是會。但是有些人是在毫不知情下吃下海豚肉。這是由於鯨魚的數目愈來愈少,而且世界對於反捕鯨的聲音越來越大,所以日本和歌山縣太地町的漁民為求生計,捕獵海豚,將海豚肉冒充鯨魚肉,甚至將海豚肉送到一些學校作為學生的午餐,而那些學生是不知道的。他們自辯殘殺海豚的理由是因為海豚太多,要令他們減少。他們又說這是習俗、民間傳統。日本政府更包庇漁民,漁民就更加無法無天。
電影中,攝製隊在街頭訪問過日本人,很多受訪者對吃海豚表示驚訝,而且也不知道和歌山縣有捕獵海豚的情況。但是吃海豚肉和鯨魚肉根本沒有分別,他們同樣是自然界的一分子。
這部電影最後三分鐘實在令人慘不忍睹。大家可以看到日本漁民殺害海豚的殘酷過程。海豚被迫到岸邊,之後被漁民大力拍打,繼而殘殺。人被拍打都會感到痛,更何況是海豚﹖過程中你可以看到有些海豚不斷慘叫,不斷流淚。難道日本漁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良心都沒有﹖
攝製隊當然是採用偷拍的手法。若光明正大的拍攝,一定會受到政府人員監視的阻攔。攝製隊非常辛苦,偷偷的追蹤,偷偷的計劃,偷偷的潛入海灣。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保護海豚,拯救海豚。讓世界更多人關注動物權益問題,了解海豚殘殺真相。
其實不只是海豚,現在很多動物都遭受迫害,我認為人類是時候反思自己和動物的關係。如果人類有生存權的話,那麼動物都一樣有,因為大家都是地球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