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使甚麼倒下,我們豎立。我們不破壞,我們建設。我們在山野田間種植一列一列機械的樹木,這些樹木也是綠色的,伸展出八條十條弦線般的葉子。這些樹,替前面那些荒涼的小村帶來外面的消息,帶來遠方的聲音。
我們沒有使甚麼倒下,我們豎立。我們不破壞,我們建設。我們在山野田間種植一列一列機械的樹木,這些樹木也是綠色的,伸展出八條十條弦線般的葉子。這些樹,替前面那些荒涼的小村帶來外面的消息,帶來遠方的聲音。
我是患有懶癌末期和拖延症晚期的人,我是很懶很懶,害會拖延。
每次我爸媽批評我是都是所我十分懶。我來舉些例子吧:我的書桌是十分不整齊的,我每天都是功課袋往上一丟就開始做功課了。每次做完功課都不會把功課收好的,就直接做下一樣。所以做完功課後經常出現功課堆的像山那麼高。另外,我是很少會自己溫書或做練習,通常都是爸媽催我,我才做,所以我很少拿到好成績。坦白說,UT我是沒有自己一個人認真溫習,都是爸媽叫我溫習我才溫習。我都沒有做過任何家務,都是我媽負責的,我通常都是媽媽給我零用錢我才做家務的,有時候就算有錢也做的挺差的。
第二樣就是拖延症了。就如上文所說我拖延症晚期,同樣我來舉些例子吧。我每次做功課都是先看手機,電腦才開始做功課,而且我還是看數小時的。為了不給媽媽抓到我看手機或電腦,我早就練成極快的手速和快捷鍵,每次媽媽一來我就按快捷鍵或則是直接滑去做功課的網頁。還有,有些功課都不是明天交,可能時後天,大後天或者是下個禮拜才交。我都是限期前一天才開始做或者星期五的功課星期日才開始做。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想改變過,可是每次我不像在限期前一天做功課或者不要這麼懶時,終是有一把聲音在我耳邊說:「害,這麼早做怎樣功課幹什麼,不是還有幾天時間嗎?現在看影片,打遊戲不好嗎?」或則是:「這麼用功幹什麼,反正你以後肯定有成就,所以現在用功也無所謂吧?」還有每次我訂立時間表時,那團聲音又會說:「害呀,這麼辛苦幹啥,明天再做也不遲。」之後,我就沒再理過那份時間表了。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改變這兩個大毛病,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經歷或者你們有沒有一些方法能夠改這些毛病呢?
Photo Credit: Hiuman Lam
我是個笨拙的人,有很多事情,一開始想不明白,就會一直想不通。縱使我知道,部分事其實與思考無關。
我身邊不乏路痴朋友,對於自幼喜歡看地圖、方向感極強的我來說,我完全沒有辦法想像迷路是怎麼一回事。當然我也曾走錯路,但每當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腳下彷彿會浮現一個大大的「十」字,沒錯,我會把自己當作座標,直向、橫向兩條直線成為所有尋路的線索,無論我怎樣移動,它們都不會轉變⋯⋯朋友每次聽到這裡,都會說不大可能,轉一個身,那怕只是微微移動方向,都會亂了吧。我沒法說明為甚麼自己不會混亂起來,我只能再重複一次自己是怎樣找出正確的道路,最後,路痴朋友和我都會覺得對方行徑匪夷所思。
人們不明白的事有很多,只是大家通常會以別的方式表達,有時候是恥笑,有時候是責罵。每逢冬天,我們總會聽到有人說:「他們哪兒不對勁,只是氣溫稍微下降,就立即穿羽絨,再冷一點豈非要穿兩三件嗎?」身體是屬於自己的,穿著多少,是自家子的事,為甚麼要受到恥笑和批評呢?易地而處,對方也不會明白為何有人可以穿戴這麼少。
關於穿著與氣溫,我每逢炎夏三十多度時,都會覺得冬天穿著毛衣是件奇事,反過來,每逢十度左右被北風吹得渾身打寒顫時,就會覺得夏天只穿一件襯衣是難以置信的。我時常幻想冬天的自己會跟夏天的自己為了穿著多少而吵一場大架,最後冬天的自己一定會拋下一句:「夏蟲不能語冰」。當然,這兩個自己並不可能並存。但真的不可能嗎?
記得有一次中一班主任課節上,老師派了一份「我是這樣子」的表格給大家,叫我們填完後過一段日子拿出來看,對比一起自己的轉變。我不知道其他同學有沒有這樣子做,我一直把這份資料收藏在抽屜的最下層,完全忘記了。直至中五搬屋的時候,它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看著那些資料,上面寫著的飲食習慣、嗜好,還有形形式式如喜歡對象等等敏感問題,就覺得挺不可思議。這個似曾相識的傢伙,說是自己當然可以,如喜歡食芒果,但說不是自己又可以,例如喜歡的著作已不再是那些稚嫰作家的作品。
世界是很廣闊的,我們不明白、不知道的事有很多,有些是知識性的,有些不全然與知識有關。我們只能容讓這些不明白繼續存在這個世上,我們不是一直強調社會要多元化麼?為甚麼要別人跟自己一模一樣呢?我在旺角二樓書店工作的日子裡,曾經有一次下班時遇到下面的情況:甫走出梯間,腳踏在西洋菜街的石屎路面上,就發現不對勁。在這個熟悉的地方,我一時三刻竟然不知道要轉左,還是轉右才好,我立即想調整心中那個「十」字,可是至少有半分鐘,那個「十」字沒有出現。我迷路了,當然半分鐘後一切如常。事後,我沒有半分沮喪,反而覺得驚喜,好像窺視了不屬於自己的秘密。有些事真的與思考無關,更不宜與恥笑、責罵拉上關係,它們是一種狀況,一種你體會不到的狀況而已。
月女跟隨著松樹的引領,到達了天宮,梳洗了面頰,準備了盛裝。
以她最美的姿態,潔淨柔和的光;
照耀著天際 , 點亮了身邊群星。
照耀著大海, 泛起了朵朵白浪。
照耀著我們,觸起陣陣思念,築起條條感情線.
少年向來不識天高地厚,放眼處皆自負才高八斗。
在追求夢想的道路上,少年們放肆撒野奔跑。殊不知追夢路上的崎嶇坎坷。一開始的如履平地到後來的舉步艱難。
猶如在雲端一腳踏空,跌落塵埃。少年們或是疑惑,或是惱火,或是迷惘……
迷茫中的少年總認為老天在和他作對,自怨自艾。慢慢的,他們身上的光黯淡了。
一些陷入迷茫的孩子們想要重回雲端,抬頭看看暖陽春草。悄悄的,他們身上帶了光。
靠近光,成為光,發散光。
人生嘛,沒有誰的生活會一直完美,但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看向前方,滿懷希望就會所向披靡呀。
心懷希望的少年踏上了屬於自己的征程。
少年的征程嘛,是草長鶯飛,是人間四月;少女的征途啊,則是星辰大海,是那煙火人間;每個人都各有各的征途,都是由世上美好的東西所組成的。
或有所不同,但卻殊途同歸。那些,都是光啊。
星星就算碎掉了,溢出來的光也很好看,就當是銀河墜落,萬千星辰造訪人間。
萬物生長皆有裂縫,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少年的光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燒不盡,長風一吹,野草就連了天。
沒有人永遠少年,但山城的夏天永遠有少年。
或許我們生而在山城,但我們同樣生而便平等。
希望我們能像對方一樣勇敢,一步一腳印,邁出這小山城。
路在腳下,志在心中,撕開雲霧,閃閃發光的少年便是光。
在人們的心間,便成為了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他們追著夢,跟著光。
一起去吧,去更遠的地方,讓山城困不住青春洋溢的少年,去尋找有著詩和遠方的大世界。
世界燦爛盛大,歡迎回家。
二零二一年餘下的日子不到一個月,二年前又怎會想到我們的生活對比起那時竟迎來了一百八十度大反轉呢?
自此疫情爆發以來,與人親身交流的機會開始減少,我們正處於歷史的轉折點,許多事物都變得截然不同,而其中在微觀視角中最明顯的變化,莫過於來自我們的人際、家庭關係的變化。
由於疫情的關係,大家彼此之間少了許多的交流,在交流不斷減少的同時,對於情感的需求日益增多。情感可以包含很多東西:友情、親情、愛情,但也存在共同點,那便是他們都是建立在通過彼此之間的對話或行動之上。當疫情下,我們失去了交流的機會,彼此之間的感情開始變得疏離,許多的心理上的問題也悄然發芽。
由於疫情關係,人們待在家裏的時間也變得比以前要多了。與此同時,一家人平日裏便難免會發生摩擦,但是在忽如其來的疫情下我們本身就已經背負著一定的壓力。學生們待在家中上網課,父母可能憂愁著疫情帶來的失業潮。這些矛盾可能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爭執爆發,導致家庭關係惡化。
又因為疫情的關係,我們可能並沒有機會與朋友抒發壓力,導致矛盾不斷增加,卻沒有辦法去紓緩。
這是不少家庭在疫情初期所面臨的困難,連我自己本人也是如此。但所幸的是,疫情逐步放緩,我們又重新獲得了更多與人交流的機會。
無可否認,即時沒有疫情,壓力也存在每個人的身上。只是在疫情下,壓力普遍以驚人的速度增加,而我們可以紓緩的途徑卻在減少。
所以,在遇上過量壓力時,有些人會覺得自己忍一忍便能抗過去,於是就在它憋在心裏,默默承受。但堤壩也會因水流量超出應付能力而決堤。人的壓力亦是如此,因此最佳的解決辦法絕不是憋在心裏,而是找人傾訴來抒發感情。
尋找值得信賴的朋友親身交談,將所有的壓力抒發出來,相信一定會比憋在心裏要更舒服。也正好是在此疫情放緩之際,我們才有更多機會與其他人交流,妥善地處理壓力。
壓力雖然可以推動我們的行動,但過量壓力只會得不求失。因此妥善處理過量壓力的方法成為二十一世紀疫情下,我們需要去更好地適應以及學習的事物。
疫情是否會過去還是個未知之謎。在大環境安全下,我們除了仍要警惕預防疫情以外,應適量地增加我們的社交活動。恢復一定的親身交流來好好地處理我們的壓力。
相信這種生活模式還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該學會在「疫」境下求生,並更好地運用適當的方法去處理過量壓力。
如果有一天
當我死去,
我將
笑著哭著
離開。
笑那
經歷的美好
心中的感動,
哭那
逝去的遺憾
無聲的痛苦。
我會
和流星一起墜落
在
無星的夜空
成為唯二的動點。
我想成為
街上的孤魂
看活著的人的
酸甜苦辣
看街上的燈
照亮了誰的靈魂。
我將去那
天藍色的彼岸
尋一塊石
坐下
回看
我所有的記憶
注視要離開的人走
等我要等的人來。
我將坐著,
只讓天藍色知道
我是
哭著笑
還是
笑著哭。
生活中難免會有不愉快的事發生,所以不少人在發生矛盾時,很容易出現不理智、衝動的舉動。
這讓我回憶起我小學的時候︰這節美術課,讓我對同學浩翔產生了截然不同的想法,亦告誡我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後行。
美術科是我最喜歡的科目之一,陳老師介紹完不同的繪畫技巧後,便讓我們自由發揮。我的繪畫技巧一向十分了得,也經常得到老師的認可,讓我成為班裏的小畫家。我的畫筆就像舞蹈員般,在畫紙上翩翩起舞。我所繪畫的那頭出神入化的獅子,顯得額外精神,張牙舞爪。
正當我陶醉在畫的世界時,一滴烏黑的水點剛好落在我的獅子上。原本完好無缺的畫就這樣添上裝飾了!我氣得七孔生煙,怒髮沖冠,報仇的心態不由自主地出現。我望了望旁邊一向粗心大意的浩翔,怎料卻發現他若無其事、專心致志地完成他的畫作。
於是,我猛地拍了他一下,質問他說:「你這算什麼意思?」隨即,把我的畫筆撥在他乾淨的畫紙上。他「呀」的一聲吸引了老師的注意。
陳老師走過來,了解事情的真相後,帶我們到門外。當時走廊一點聲音也沒有,使我不寒而慄。陳老師用嚴厲的眼神望著我,一本正經地說:「你剛才的所作所為,我都知道了。剛才那滴水點是來自冷氣機,浩翔什麼事也沒有做過,你為何要那麼衝動呢?而且己所不欲,勿斯於人。無論如何,你也不必這麼衝動地對他。」
一陣朦朧的霧覆蓋著我的眼睛,變得濕潤。在晶瑩的淚光中,又彷彿出現了浩翔無辜的樣子。陳老師說:「既然你做錯了,就要接受懲罰。首先,向浩翔道歉,然後寫一封道歉信給他。」我走到浩翔面前,帶着自責歉疚的心情向他道歉,並寫了一封道歉信給他。他最後雖然還是大氣的原諒了我,但我仍然十分後悔。我那時真是太衝動了,我破壞的不僅是別人用心完成的畫作,別人對我的印象,還是和浩翔的感情。
「三思而後行」,這個平凡的句子,在日常生活中時常聽到。有的事情不能挽回,有的事情影響到他人,有的事情甚至會影響全世界。經過這次後,我做每件事也會深思熟慮、思慮週詳的。每當我做出行動前,必然會想起這句讓我刻骨銘心的話:
「進一步,逼虎傷人;退一步,海闊天空」
夜幕降臨,我獨自一人離開酒店朝著海的方向走去。
我行走在小路上。路上行人屈指可數,小路很長很暗,偶爾看到幾盞路燈在被黑暗包圍時仍舊堅持著為行人帶來光明,點點星光將我對黑暗那未知的恐懼抹去。在路燈的點綴下陰森可怖的夜突然搖身一變,成為了藏著無數秘密的那個,獨屬於夜的花園。在路燈的陪伴下,我沒有了對黑夜的恐懼,只想在這難得的獨處時光中對著我的『秘密花園』傾訴、發泄生活中的壓力與不滿。
沿著小路一直走,不知不覺就到了海邊。我走到礁石上向下俯瞰,海水一會兒高,一會兒低,一會兒又浪花飛濺。一個又一個的浪撲來,無休止地拍打礁石,浪被拍打成碎末接著迅速散開,就像大海依靠海浪表達它的情緒一般。
在礁石上看了好一會兒的海浪,膩了。
接著走,是一片海灘。沒有白日時的熱鬧,反而恬靜,無處不透露著郁郁。其實這樣也挺好,沒有人吵鬧自由自在的,不用強顏歡笑或是打起精神去社交,去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我知道,這是一種逃避,逃避日常生活中的各種壓力,逃避不順心的事情。但是,又有幾個人不願意沒有煩惱什麼都不用管的活著呢。
我漫步在海灘上,夜風挾著大海的味道,從我身側呼嘯而過。註視著那微波粼粼的海面,聽著那嘩嘩的海浪聲,踩著細滑的沙粒,只覺得陶情適性,心情美妙極了。遠處天際月色四合,海面上漁燈映在漆黑一片的海面上,仿佛是散落在深海的明亮的星星。
看著海面的『星星』,我擡起頭。入目的是滿天繁星,星星點點,閃著光灑在夜空裏。我稍稍轉頭,在更遠處的夜空裏有一顆又亮又大,高懸在夜空的孤星。與其他的相比,它在朦朧中煥發出迷人的光輝。雖然孤獨,寂寞,但這孤星卻堅韌、自信,在那遠處的天邊獨自俯瞰大地。不知不覺間,我的心竟瞞著我悄然無聲地融進了這片名為『星空』的海洋裏了。
白晝所見的雖也美麗,但黑夜中的景色也絕不遜色於白晝。正如《荷塘月色》中所說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同樣的個景物在不同的狀態下也各有各的美。
等待著校門緩緩打開,突然注意到校門新添了一張紙,出去後才看到,原來是招聘校工,學歷:小學即可。我有些不解。一,學校沒擴建,二,也沒校工退休、辭職,幹嘛還招聘呢?我愣了一下。他,好像走了吧。我快速跑到飯堂,乍一看去,一個人也沒有。我快速翻閱相冊,看到了他和我最後的合照。原來,他真的走了。
想起中一,我初道學校,還是個懵懵懂懂的孩子,不太會和陌生人交流,但見到他:張三,雖然看起來挺凶的,但口吻卻是親和,經常與學生談日常,我也因此毫不懼他那兇惡的臉了。反而成為了朋友。見到他最多的時候就是在飯堂了,特別是下午。愛好?他從來沒有說過他的愛好。夢想也是。如果問起,他也是直接繞開話題。談起過往。我想,他的愛好也許就是坐在飯堂,望著夕陽,回憶往事,夢想也許就是學習吧。
一次傍晚,剛被老師罰完,走過被夕陽照得金黃的飯堂,又看到他獨自一人坐在中間,望著遠方,我走去,問了問。
張三說:“我這是在看夕陽,很美對吧?就好像你和你的同學,每天早上,站在走廊看“風景”。你們啊,看風景呢,要欣賞,默默的看,不是像你們,天天在課室旁的走廊哪裡吵吵吵,這個好漂亮,哪個也好漂亮……”他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還抬起手來,學我指來指去。
“你都知道到了?”我有些驚訝,想不到還不止一次。
“你叫那麼大聲,當然知到啦,真是的。”張三嘟了嘟嘴。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變得失落。“唉,你知道嗎?”他歎了口氣,“以前,20年前,那些學生天天都留在這裡學習,而我學歷低,沒有什麼可以指點的,也不會說鼓勵的話。所以就坐著這裡,聽著他們討論各種各樣的題目。多少可以學到點,他們遇到困難我也只能看著。”邊說邊低頭看了看他那烙印在手上的歲月。“現在啊,都回去打遊戲了。你是在留校學習吧?”他抬起頭,使勁瞪我。
“那……那是肯定的,我這麼熱愛學習”我拍了拍胸脯但心卻已沒臉見人。“那就好”他笑了笑,似乎又有了希望。他拍了拍我的手臂。這時另一位校工低著頭,拿著手機走過,還時不時的笑。我看著那位校工,突然覺得張三可以改變,我帶著點期待地說:“你可以試著去改……” “改變不了。”他似乎知道我會這麼說,他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回頭看了看我,他突然張開嘴,手也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可他又把嘴閉上了,手也放進了口袋裡。留下了他那長長的背影。
第二天,放學,是我最後一次看到他。他並沒有穿著平常的工作服,而是穿著便服,仿佛一個外人,站在校門口靜靜地看著從校門走過的學生,我離開時,他叫住了我說,他已經退休了,今天最後再來看看,我有些不舍。全校就他一個校工會這麼友好,而他走得又是這麼的倉促。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的,至少會有一些人送別。而他只有一個人會在他離開時為他揮手。最後,他只有一張我與他合照作為紀念。
我再次望向那空空的飯堂,那被照得金黃的飯堂。仿佛張三還在那裡坐那裡,看著風景。這時候的陽光總是令人回憶起昔日的美好。